杜清檀就在那儿瞎吹,塑造出一个特别得女皇喜欢的杜典药形象,暗示她已抱上了大粗腿。
魑魅魍魉对于大粗腿总会有点忌惮,她的麻烦也会少很多。
另一边,女皇已经冶游完毕,由洛阳当地接驾的官员宴请入席作诗,君臣同乐。
梁王忙着忙着,突然饥渴难耐,头晕眼花,然后扶着胸口就喘不上气来。
侍从赶紧地给端去吃食,他狠吃一顿又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然后又想解手。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他老觉着小便与往常相比很不清亮,颇为浑浊。
再仔细抽抽鼻子,当真嗅到了一股子隐隐约约的甜味儿。
他一个激灵,面无表情地看向侍从。
侍从也是一个激灵,勾着腰背,小心翼翼地道:“殿下有何吩咐?”
梁王面无表情地道:“你来嗅嗅这尿液的味道。”
侍从只好把头探过去,为表忠心,把头凑在了马桶口上。
不想被梁王抓住头发,用力往马桶中摁了下去。
“什么味儿?啊?什么味儿?甜不甜?”
梁王表情狰狞,凶神恶煞:“我的情况,是不是你卖出去的?嗯?”
侍从不敢挣扎,强忍羞辱洗了个尿水脸,还得尽力申辩。
“殿下容禀,下仆冤枉啊!”
梁王根本不听,就疯了似地摁着他的头,用力往马桶里砸。
侍从被撞得半死,突然间福至心灵,大声叫道:“甜的!甜的!殿下的尿真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