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檀总算有了些波动:“真难得。”
真难得?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意思?
独孤不忮觉着自己很是摸不透杜清檀的意思,便皱了眉头,严肃地道:“为何说难得?”
“没什么。”杜清檀反客为主:“您继续说,我有点忙,您瞧,再耽搁下去,人要排到大街上了。”
独孤不忮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问出来了,便扎了一刀。
“他家里拒绝了他的要求,并且以后也不会替他去提亲。”
“哦,知道了。您如果不看病,那就换下一个啦。”杜清檀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你站住!”独孤不忮很生气:“你为什么不生气?他对你这么认真,你就毫无所动?”
杜清檀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有所动啊,但是不关你这个外人的事,对不对?”
“我……”独孤不忮气得脸都红了,但是无法辩驳,只好道:“不能明媒正娶,便如奔者,奔者为妾……”
杜清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还可以入赘嘛!我不嫌他。再不然,也可以做面首,我养得起他。”
她转过身就走了。
“……”
独孤不忮风中凌乱许久,忍不住大声问道:“你就不问他为什么被赶出来吗?万一他人品败坏呢?”
杜清檀这回停下来了,她转头看着他,神情很认真。
“原本是有些疑虑的,不过见到你之后,我觉着有问题的应该是他家里,而不是他。”
“你如果当着我的面诋毁他,我会对你不客气,不信,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