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听说有高官夹杂其中,她就开始慌张。
杜清檀也不劝她:“您不是只想逼我嫁人的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还要哭。”
不想杨氏果真哭了起来:“我打你骂你逼你,都是为你好,这能一样吗?你这个没良心的。”
杜清檀被逗笑了:“哭什么?人家说的是以身报恩,这么有诚意,那就不能强逼着把我从京城绑走。”
若非是必须嫁人,左家开出的条件真让她动心。
她想着,就很遗憾。
“要是能够不谈婚事,免费往岭南游历一番,顺便收集一下当地土方,吃吃新鲜海味和荔枝,那得多好。”
杨氏见她如此心大,气得只是咬牙,末了又在那绞尽脑汁地想,要怎么解决这桩事情。
便又筹谋着,要不回一趟娘家,再走走杨相公的路子,于是又匆匆忙忙地去了。
却说周三去了酒肆,先就去寻岳大传话,然后再出来回家。
跟踪他的人跟他回了元家,见他不再出来,就又折回酒肆,在外等着。
没多少时候,元鹤也出来了。
等在酒肆外的人见了他,十分惊诧,没敢再跟上去,而是去了东市。
东市一家香料铺子里,李启大喇喇地坐在雅室里试香。
试了这个不满意,再试那个也不满意。
“叫你们东家出来!我要上好的沉水香山子,你们就给我这个?我这可是要敬献入宫的呢!”
掌柜的只在那陪小心,就是叫不出来东家。
“我们东家有事,不在店里呢。要不,您别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