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紫皇背脊微僵,但转逝又恢复平常,想起他佛面举刀,下手屠城的狠辣行径,又想到他那不由分说的种种诡谲手段,哪怕这种时刻,他仍有着令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气态。

陈白起这时出声道:“不必。”

“为何?”他眉头皱紧。

“自然是因为没必要了。”

没必要,为什么没必要?

“你做了什么?”后卿盯着她若有所思。

“奇人异士,我也网罗了不少在麾下,你既不走正规途径,那我们都来玩一把诡兵奇术好了。”

陈白起如霜花清透的声音正好落入赶过来的相伯荀惑耳中,他微微怔仲,脚步缓顿了片刻。

她难道……在赶来之前便已经做好了全盘安排?

可是,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须臾之间不可预计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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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一身玄衣阔袍的巫马重羽率领着一门阴阳宗的人马赶去,他们不似正规兵马一般走横冲直撞的路线,那数万的赵军放火烧城,他们一上来便是一顿咒术咒杀。

大军压境他们各设宗门阵术,合力困境于其中,江湖人向来擅长游击战,打得赢就攻,打不赢就绕,赵军算是被他们整得头晕眼花。

这是陈白起交给巫马重羽的第二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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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家的三千余墨侠则助秦去解救西城被困的秦军,他们号称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武力值一组三千可顶数万军队的实力,墨剑并列所指,锋芒毕露,完全无惧赵国守城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