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没有意见,便循了相伯先生的提议,第一轮,他们都一致让陈白起来挑一字。
她想了一下,折中挑了个不算难但也不算简单的字黑。
可景、可物。
依顺序位,陈白起是第一,她打完版,沛南山长排第二,谢郢衣在第三位,最后则是相伯先生。
或许是对“黑”这个字,他们三人都不如相伯先生理解得深。
所以,第一轮,是相伯先生最后胜了。
输的则是没有什么胜负心的沛南山长。
他喝了些酒,有些不胜酒意,便没有与他们三人较真。
输了的人需要展示一项自己的技艺,他没有谱曲,而是问陈白起要来了笔墨,当众写了一幅让人惊叹不已的字,给众人纷纷递阅观赏过之后,他将其赠予了陈白起。
陈白起惊喜地收下了先生的墨宝,并向他承诺自己定会好好的保存,以后当成传家宝流传下去。
见她一副小孩子得了喜爱之物的脾性,受了酒意的影响,沛南山长忍着开始灼烧的痛意,他笑着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别说胡话,不过是一幅随手笔记,不必如此郑重其事。”
陈白起一怔,她抬起头,有些惊讶他的动作。
等她意识到什么,立即撇开脑袋,不着痕迹地退开一些。
“右相的墨宝千金难求,哪怕随手,也是陈芮捡得了大便宜。”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感叹道。
这一次,沛南山长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