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宫了,稽婴有没有伤着你哪里?”
相伯荀惑走上前拉过她,见她衣物未损,身上没有血迹,方才脸色好转。
他毫不忌讳在众人面前展示他对陈芮的关心。
这一下,众人才明白,右相或许与这个叫陈芮的少女早就相识了,且关系……很好?
可她好像跟后卿的关系……也很好?
再联想到后卿跟相伯右相的关系,他们好像无意中窥探到什么了。
稽婴也一脸吃惊地盯着两人。
陈白起摇了摇头,她道:“我感知到房中有一股奇怪的气息从屏风后传来,秦王的伤势怎么样?”
相伯荀惑愁颦眉头,道:“君上身上的外伤一开始倒并不严重,但这几日他无故昏迷不醒,伤口也一直无法愈合,用什么药都无用,甚至开始溃烂了。”
“可以让我看看吗?”陈白起有些好奇她方才感觉到的东西。
“不行!”稽婴断然拒绝。
陈白起不解地看向他,问道:“那你带我来,是为了让我看看在秦王寝殿的砖瓦是否结实坚固?”
稽婴一噎。
这时其它在场的朝中重要官员也持反对意见,秦王已昏迷了几日,每况愈下,这时候找个不知底细、且有敌对前科的人送到秦王身边,着实太过冒险胡闹。
百里沛南也没有出声,也不知道他是反对还是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