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摸了个半天,什么都没摸着,却因为这一番动作将模糊睡着的相伯先生给弄醒了。

他抬起头,伸手猝不及防地将站起来的陈白起给拉坐在他身上。

陈白起有些懵。

怎么醒了?

那她要怎么解释?

可实际上,相伯先生现在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脑袋一片浆糊,行动全靠本能驱使。

“失、失礼了。”他有些大舌头道。

哈?

在陈白起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何道理时,他一手固揽着她纤细一盈而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已揭开了她脸上的面谱。

在看清她略微诧异呆怔的脸时,相伯先生脸上并无异样表情,唯那白皙的耳根处更红了一些。

“你方才想扑倒我?”

陈白起回过神来,她真没想到他会想看她的脸,而且喝醉的先生动作出其不意便算了,还语出惊人。

“我没有!”

明明是他突然扯得她踉跄不稳才倒在他身上的。

“可是你摸我了。”他琉璃般剔透眸子浸着一种湿润的醉酒汽,偏生还认真道:“我感觉到了”

陈白起她:“”她没法反驳。

但她要解释,她一脸衣冠禽,哦,不,是道貌岸然的模样道:“我没有摸你,我是在摸衣服。”

相伯先生现在这种状态哪能理解摸人跟模衣服的区别,他想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眼角微红,似红莲荼蘼妖娆一片碧河夜色,他用一根手指勾起衣襟扯开一边,大胆道:“那你想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