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该是怎样一场惨烈变故,才会上百年来都人人称道的臣君,变成如今这不死不休的局面?”

少女稚嫩懵懂的脸依旧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但那沉吟平静的语调却是有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感觉。

暗处的少年,半垂落鸦羽睫毛,勾唇似笑了一下。

如今变成这样一种局面,当初谁错与谁对都已经不重要了。

双方都只知,那埋骨的坟,血流的河,总归是需要活人的魂来祭祀才能够安息的。

只是这一场百年来延续的君臣博弈,最终会谁胜谁负,且是看看谁更技高一筹吧。

——

星稀月朗,城墙连绵石板沿街铺阵,斜洒若银霜的月光连雪光都显得温柔了几分。

在回去的路上,陈白起好像一下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或许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或许是脑袋一下充斥了太多她无法理解的事情,她抿了抿红唇,望着白马子啻,雪稚小脸少了几分白日的讨乖,多了几分挣破迷

雾的清醒:“阿兄,你会像今日一般一直保护我吗?”

白马子啻牵着她小巧软绵的小手,不知何时开始,他不抵触她的触碰了,或许是在他将她变成独属他的那一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