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知道,答案肯定是不同。

狐镜生眼角微挑,冷笑一声:“若是他的话,必定会将人救了,可我……却不一定了。”

他的心肠可比狐砺秀要硬许多。

陈白起颔首,对此不提意见,只道:“看来你与飞狐统领是拥有各自的思考方式。那我再问一个先前问过飞狐统领的问题,希望你也能如实回答一下,你是否有从昌仁跟雌女统领间发现什么私情?”

狐镜生抿着涂得紫黑的嘴唇,伸臂将陈白起拉近,然后掐住她脸上的一块嫩肉,阴恻恻地勾唇一笑:“啧啧,还真是懂得巧言令声啊,讲得煞有其事的确令人挺信服的,好吧,我可以告诉你知道,那两人的确曾有一段私情。”

陈白起忍着被掐红的脸颊没反抗,继续问:“那两人大概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陈白起如此乖地任他胡作非为,狐镜生倒觉得这狠手下不去了,他无聊地松开了凌虐她的脸,那张鬼面谱扭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弧度:“这个嘛……”

感觉这个问题太过笼统了,陈白起立即纠正道:“我换个问题,十二年前他们的关系如何?”

“据我所知,昌仁与雌女相识相恋于少年,当年昌仁不过十二、三岁便是被雌女的师傅——鬼宿统领从外面捡回来的,之后便一直寄居在他家中,直到许多来后鬼宿统领去世后,昌仁便被送到了机关城,由肱老他们收养。”

陈白起听着这段过往,心底渐渐有了想法。

“昌仁是前鬼宿统领捡回来的,那昌仁之前的身世有人知道吗?”

听到这里,哪里还能不知道她这是在替莫成查探巫族与摄魂术的事情,狐镜生也想知道当年的凶手是谁,便答得干脆:“昌仁被带回墨家时不过十二、三岁,并且还受了重伤,醒来后许多往事都声称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