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一愣,略是迟疑的点头。

她内心虽无多少心虚,但当着“受害者”的面一脸坦然自徐亦不太好吧。

“其实,这事我可以解……”

“相伯先生已经予孤解释过了此事。”没等她讲完,他又截断了语头。

陈白起:“……”

这人还真是话题终结者。

“虽然先生解释过了,但焕仙还是要讲一句,我当初之举的确是拿秦王的生命冒险了,事有轻重缓急,若相伯先生怪罪于我,焕仙也并不觉得冤枉。”

虽说得大义凛然,但这硬要辩解一句的态度,还不是因为担心相伯先生在赢稷面前偏颇的言辞,异致她好感度下滑。

赢稷心中雪亮,一双沉稳而黑黪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

“他怪罪你了?”他看了她一眼。

陈白起完全弄不懂他的讲话思路了,东一句西一句,他想知道什么?

陈白起不答是也不答不是,只道:“得知此事,秦王只怕……也是吧。”

赢稷撇了一眼她那狡猾又道貌的模样,风轻云淡道:“我若怪罪于你,便不会让沛南山长离开秦国,更也不会给你此次交涉的机会。”

陈白起一愣。

赢稷的手一点一点地摸上她的肩膀……

陈白起一下被拉回了神智,她视线没有乱转移,但感知却全注中在了他挨在她身上的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