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起直接将手中的一爵杯酒仰脖一饮而尽。
稽婴怔了怔。
陈白起放下爵杯,笑睫长长,温润笑言:“不如焕仙给丞相表演一个好玩的把戏看,你便暂且放过我吧。”
稽婴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人哄着一样,可他醉酒了,神智也不清醒了,哄便哄吧,只要能将他哄高兴了。
这“陈焕仙”是个值得人慢慢挖掘的大宝窟,他挺好奇这“陈焕仙”会表演一个什么好玩的把戏给他看。
“且看过,再考虑。”他咂嘴。
陈白起笑道:“可以。”
稽婴支颐,拿眼视示视她可以开始了。
陈白起手一转,便不知从何处抽出一块四方素白帕子,她一手拽着帕子的一角,另一只手则摊开,细白的手上空无一物,光洁修长。
“丞相可看清了,这帕中,与我手中,可有藏物?”
稽婴看了过去,那方素帕垂着朝下,轻飘飘地,瞧着不像能藏物,而“陈焕仙”的手更是一目了然无物。
“并无。”
“那好……”陈白起笑眯眯,将掌攥成了拳,然后将那一方素白帕子盖在拳头上方。
“那接下来,丞相可要看仔细了。”
她说着,朝着帕子吹了一口气。
她道:“我这一口啊,叫无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