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一边与相伯先生申诉陈白起的“罪行”,一边添油加醋地吐槽她在剿匪时干的那些个儿事情,小童一一详细地与相伯先生说了一遍,相伯先生则托着下颚,听得津津有味。
夏日暮色蝉声如织,窗棂外最后一抹斜阳留恋于台阶之上,室内相伯先生神色柔和得不可思议。
“这还真是期待她的到来啊……”
小童一听,又想哭了:“先生别期待她了,咱们还是好好期待一下‘明主’什么时候到吧!”
“呃……这个……只盼以某的这副病躯消芒于天地之前,能等到吧……”相伯先生又开始颓废绝望了。
“那先生,咱们还要等多久啊?”
“一直等总会等到,即便人等不到,某的坟亦总会等到……”
请不要直接就死掉啊!小童嘴角一抽。
“先生又在说这种丧气话了,嗳,我们到底还要在这深山老林住多久啊……”
陈家堡。
这两日以来,姬韫已快忙得头顶生烟了,甚至连自家孩子都抛给布一手照顾,顾不上见一面,他曾天真地以为这次陈家堡修缉不过一、两百人前往帮补修建,但等到陆陆续续累计上千人上山时,他简直目瞪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