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关闭水龙头,着急忙慌便是过来找她,过于急切的少年并没有注意到地板上没来得及冲干的泡沫,脚底打滑,身体像条泥鳅一样呲溜到了时暮跟前,前列腺来了个紧急刹车后,砰的声撞上了墙壁。
时暮哆嗦了下,幻肢跟着剧烈疼痛。
傅云深平躺在地上,没动弹。
听到动静的傅云瑞过来敲门,语气迫切:“哥哥,你没事吧?”
傅云深指尖颤颤,几乎是咬着牙的说;“没事,不用、不用管我。”
他整个声线都在抖,哪像是没事的样子。
傅云深慢慢悠悠支撑起前肢,结果又摔在了地上。
时暮吞咽口唾沫,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
傅云深拧着眉:“不好。”
蛋疼。
真正意义上的蛋疼。
“我我我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傅云深抬手一指:“帮我拿块儿浴巾。”
“哦。”她扯过浴巾,动作轻柔的盖在了他屁股上。
傅云深:“”
傅云深:“你他妈以为这是澡堂子要搓背吗?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