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人店生意好,随便一家店的单日营业额,就能顶工人大半年的工资。
在大学城和青照这片,跟着吕冬混,日子特别好过。
这点,刘洋深有体会,想当初就是他爹摆第地摊隔着吕冬近点,有时吕冬忙不过来,过去帮着搭把手,结果到农贸市场上,吕冬帮着弄了个门店……
可惜,那不争气的娘们,把店全给祸祸了。
刘洋来回走了一会,重新坐下,心头有点打鼓,不知道这次咋样。
本来,老爹打个电话,可能会简单容易许多,以他爹和吕冬的关系,这点小事应该不难。
但老爹说啥都不肯打电话,甚至不让他过来,说跟吕冬早没了联系。
要不是偷偷看到礼金簿上有吕冬的名字和随的钱,他差点就信了老爹的话。
刚结完婚,手头实在是紧,除了吕冬这边,刘洋也找不到其他门路。
等了得有半个多小时,薛天过来通知,刘洋跟着进了一间办公室。
吕冬见过刘洋几回,以前临时市场没撤销的时候,刘洋过来给老刘送过东西,后来他还参加过刘洋的婚礼。
印象里,这人貌似还不错,干过汽修,挺踏实。
但那天听焦守贵说过,吕冬也侧面打听了下,刘洋两口子的事,在农贸市场上闹得沸沸扬扬,早就传开了。
只能说,人都会变,不少人日子好过了,心却不踏实了。
“随便坐。”吕冬看在老刘的份上,还是挺热情的:“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刘洋本来想跟以前那样叫吕冬,但话到嘴边,却变了:“冬哥,这不我结婚,你也没过去,焦哥稍去礼金,也没给你带喜糖。”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糖盒从提包里拿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就专门跑了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