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赢子发出惨嚎声,反应过来,后怕加疼,人都哭了:“叔!叔!我手!我手……”
三子赶紧从车边跑过去。
吕冬和吕建仁几个人也连忙过去,吕冬看了一眼,赢子几根手指血肉模糊,说道:“赶紧的!送医院!”
这没把手指头炸下来算运气好。
赢子疼的脸上没一点血色,除了哼唧就是哭。
也就是吕冬提醒的早,没塞进嘴里,否则……
放在嘴边也了不得!
吕建仁跟三子是老相识,看眼马路上的人,说道:“我开车,你扶着他,趁着车能出去,赶紧去医院!”
这是亲侄子,三子顾不上其他,说道:“谢了,老七,咱抓紧!”
吕冬、杜小兵和乔卫国一起伸手帮忙,跟三子架着赢子上车,吕建仁去开车,冲哭爹喊娘惨叫的赢子吼道:“安静会!大男人,别跟娘们一样!”
他开车拐出场院地,沿着马路直奔县城。
吕冬仨人把三子摆上的摊位简单收拾一番,用他卸车时扯开的篷布直接蒙上。
杜小兵看着满地的白色纸屑,说道:“这东西真危险。”
吕冬说道:“可别拿在手里放。”
杜小兵被赢子血肉模糊的手吓着了,说道:“打死我也不敢。”
乔卫国寻思,不知道教练从沸油里捞东西的手,经不经的住大爆仗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