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煤燃于下,热气顶于内,可使铁车沿轨前行百千里而不需骡马之力,阿蔷,这便是顾予歌说的‘火车’!这就是顾予歌说的火车!”
黑漆漆的火车缓缓驶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去往遥远的远方。
“我是你的顾予歌,也是你的阿茵,这一生有你做挚友,做姐妹,是我的最大幸事。我们的前路要你一直走,也请你一直走下去,那个坐火车一个白日可从幽州到岭南的世间,那个众生乐业的人间,那个我坐在设计室里计算建筑参数的人间……我真想你亲眼看看。”这是她曾经说过的话。
“顾予歌,阿茵,你想让我见的,我正往,我所正在做的,也想让你看看。”
“国号就是大黎。”
“我不做皇帝。”
“荆州。”
“南吴。”
“建水师。”
“谁需要我们,谁正遭受不公,谁就是我们黎国之所向。”
薄薄的信纸重若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