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横见此笑,心中突然一顿:“小卫丫头,你不会真与那将姜假仙儿……”
福至心灵,陈伯横猛地抬起手:“不止姜假仙儿,那杜晓也与你通气,你们多方谋算,将我赚来同州!我还以为是杜晓谋中书省之权,没想到啊,你们上上下下老老小小早将罗网织成,只等老朽来了!”
卫蔷连忙拍拍他肩膀:“陈相不要动气,身子要紧,身子要紧!”
陈伯横一想到自己是被姜假仙儿算计,气的面色潮红,怒瞪卫蔷,他大喘两口气道:“对呀,我还在想,你们祖孙姐妹若真联手,一个大梁哪里够你们折腾的,没想到你要做的是颠覆千古之事,有姜假仙儿和皇后为你周旋,东都众人只觉你嚣张跋扈不通人情,还重武贪财……谁能想到,谁能想到你……”
一想自己被姜假仙儿算计至此,当头羊似的给送来给了卫蔷,陈伯横便怒气丛生,几乎要厥过去。
卫蔷实在怕这老人再吐血,给他顺了顺气道:“陈相别气,也不光是你,还有世家女子,杜氏那个小子,都是他们帮我弄来的,我外祖还把他手下得用之人都送来了七州,可见这是惦记于您。”
这话倒是还算动听。
陈伯横气息一顺,喘了两声,挥开了卫蔷的爪子。
“你别在我面前气我,我倒是能好些,你们祖孙三人实在是身有瞒天过海之能,十几年了,整个天下都以为你们是真心不和,好么,居然是骗人的……”
卫蔷看着陈相被活生生气成了一个话痨。
一声不停将姜清玄和卫氏姐妹翻来覆去骂了一刻,陈伯横坐到椅上,道:
“你来找我可是要我替你们说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