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眨眨眼,手中的扇子又晃了晃。
“祖父,阿姊可是有话要我同你说的。”
姜清玄又落了一子,道:“何事?”
说起正是,秦绪脸上的笑也没了,他一拢手中扇子,便有了几分认真模样。
“阿姊说西北四州羌人蠢蠢欲动,待北疆一定,怕是要生变故。”
“羌人?”
姜清玄抬起头,道:“西北四州一应军事乃是薛大将军管辖,她这北疆五地节度未免操心太过。”
又拿起一棋子,他又说道:“你过些日子再去定远公府,与她说,此事我来想办法,她速速回北疆。”
“回北疆?可阿姊离开北疆就是为了让蛮族两部心无旁骛地斗起来,如何能现在就回去?”
听见自己这孙儿竟能这般说,姜清玄笑了:“她倒是什么事都不避着你。”
那是当然,半推半就给写了那么多红封、蓝封的文书,秦绪自觉自己虽还未去北疆,也已经是个北疆之人了。
“祖父,阿姊是有趣之人,北疆是有趣之地,都比东都人事好太多了。”
他这话也说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