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反倒是秦绪扭捏起来,强行说道,“阿姊今日实在风采夺目!”
卫蔷在他肩上拍了拍,道:“你祖父让你回家。”
一张羊脂玉似的脸盘子上眉眼都垮了下来。
虽然千不愿万不愿,秦绪也知道此事非自己想或者不想就能左右的,拖拖拉拉收拾行李,又拉着卫瑾瑜东拉西扯,又去跟卫蔷说千万别把自己忘了,再去看了两眼陈重远练枪……这般一直拖到了宵禁之前,才骑马回了尚书令府门前。
将缰绳扔给下人,他拍了拍自己马上两边挂着的箱子,交给了一管事。
“小郎君,这……”
“这是我这两三月间写的书。明日一早就去南市交给那书坊管事,早些做版,早些印出来,书做出来,若我回了定远公府也不必送过去,只收我房里,我自己回来拿,至于赚得钱,就算我没会定远公府,你也给我送过去。”
那管事一向与秦绪玩笑惯了,打开一看是满满两小箱子写好的书,不禁“嘶”了一声:
“小郎君,您这些日子可真是殚精竭虑。”
秦绪又摇了摇扇子,说:“别与我玩笑,祖父还等着我呢,前次错了版,差点坏了我‘望江生’的名号,你与那书房的人说清楚,再出了错,我自己开一家书坊,挤得他再没生意。”
“是,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