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微微皱眉。
眉心边那个疼……无视异能。
是福地樱痴让他喝的那个东西?
“副作用呢?”琴酒继续问:“在成品药出来之前,你们已经已经做了几起数据了吧。”
秋山竹晚把眉心的疼和那古怪甜味的水的事先抛在脑后,专心自己的布局:“做了,用药者的身体机能和外表会有一个月到三年不等的缩减恢复,并且这种改变是永久的,没有任何迸发症……但前提是,必须清醒的熬过那十几秒,昏厥过去,不会触发副作用。”
秋山竹晚几年不变的脸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过,琴酒,这种来历不明逆生长的副作用……还是想办法去掉比较好吧。”
“不需要去掉。”琴酒一口回绝,他看向秋山竹晚:“你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秋山竹晚耸耸肩,颤抖的手掌藏在披风下:“不去就不去吧……临床数据全部完成后我会联系你的,没事我就先离开了。”
再不走,他要挺不住了。
琴酒知道秋山竹晚有多忙,不疑有他,带着伏特加走了,他并没带走剩下的半只药剂,第一是药剂伴生痛过大,除了秋山竹晚几乎没人能挺过去,二是他相信研究所,能送出让他放心的数据。
琴酒离开半分钟后,秋山竹晚才敢顺着墙壁滑落,方才靠坐的青白的石砖墙上赫然是四道血痕,指尖已经血肉模糊,他单手撑地,吐出一口鲜红,用手背抹了抹唇角。
……福地樱痴给他喝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