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竹晚换了只手托腮,看着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把咲纪修女的尸体抬上车。

有时候真羡慕他们。

能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

倒不是后悔卧底的工作。

只是拜他的好老师所赐,神代竹履历没被抹干净,拥有军官世家背景的他,在黑道都走的步履艰辛,格外困难。

某些个变态还就喜欢看他犯罪。

美曰其名培养好苗子,还不是想看天生就该未来成为军部高层的孩子落入黑暗的懵懂,享受亲手将一朵向阳开的花被种在淤泥里淋上鲜血的快感。

此处不做点名。

反正无论是咋咋呼呼的贝尔摩德还是冷漠寡言的琴酒,看他杀人,心底肯定都会有类似快感。

“完事了,秋山大人。”中岛修介抹了抹额头的汗:“警察判定了自杀。”

“不是说了不用叫的这么中二吗。”秋山竹晚从高椅上蹦下来,轻巧落地:“算了,叫‘先生’也行,别叫‘大人’了。”

和稻川会总部那群见他跟着条野采菊就一并叫他‘大人’的成员不同,中岛修介是他挑的线人,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得规整下称呼。

“是,秋山先生。”中岛修介从善如流的改口,只要不让他叫秋山君就行。

就算秋山竹晚是年纪比他小的多的少年,但光是在心里想一想这个平辈称呼就别扭的要死。

“对了,秋山先生,您刚才和院长说了什么?”中岛修介好奇:“为什么院长回来后就脸色铁青的带走了敦?您也没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