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话,刚把对讲机收回口袋,转过头,却被一张放大的脸吓的一激灵,那人单手拖着下巴,清秀漂亮的脸上勾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微微弯着腰。

小弟僵在原地,后脑被抵上一个冰冷的枪口。

“老实点。”不知道何时跟上来的粗狂黑西装的男人说着。

条野采菊直起腰,空气中腥甜的血腥味,和某种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和镭钵街几乎发酵的阴冷的腐烂气味交杂在一起,让条野采菊心情不悦,他冷冰冰的询问。

“你在这里做什么。”

本来心存侥幸的小弟余光却突然撇到身后,有莫约二十几个黑色西装的壮汉,手里都端着冲锋枪,心里仅存的侥幸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这么多人,不会是港口黑手党、高赖会那几个庞然大物的人吧被吓傻的小弟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巷子里,倒豆子一样全说了:“刚才,有人发现这里面有个受伤的女人,然后老大老大进去了。”

完了,那女人不会是眼前这人的马子吧

女人?

条野采菊挑起眉。

巷子里分明只有两个男人。

一个惊慌万分,后悔、绝望,一个淡然冷戾,甚至带着些对周围环境的厌弃和不耐。

想起秋山竹晚那口出神入化的伪音,条野采菊吩咐部下守好外面,迈开步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