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胸前血淋淋一片的太宰治走上前:“港口黑手党的人马上就到。”

“我先告辞了。”秋山竹晚用好的那只手腕支撑着站起来,他看向兰堂,伤痕累累的法国人胸口还在起伏,只是有些微弱:“这个人能留给我审讯吗?”

“可以,不过。”太宰治一挑眉:“不需要治疗吗,秋山君。”

“不用。”秋山竹晚摇摇头,看向用看怪物的惊愕眼神看着他的中原中也,勾了勾唇:“我有自己的治疗渠道。”

太宰治探口气:“不相信港口黑手党吗?真让人伤心。”

秋山竹晚撇他一眼:“再问就不礼貌了,太宰君。”

“好吧。”太宰治弯了弯眉眼,鸢色眸中是单纯的,对友人的担忧:“别死了,秋山君,据我所知,你应该没有自杀倾向。”

“那就这样说好了。”秋山竹晚挥了挥手:“把那个兰堂,留给我。”

太宰治强调道:“要叫兰堂先生。”

“我倒不知道你们港口黑手党对叛徒这

么友好。”秋山竹晚一头黑线:“再见。”

鲜血淋漓的少年转过身,披风好像吸饱了血一样甩不起来,沉重,又散发着不详的黑红色,湿漉漉的,零星低落着暗红的液体,一只手无力的垂在身边,裸露出的皮肤被划上了献祭典礼一样优美的花纹,是暗红色。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中原中也收回视线,看见刚好弯腰从兰堂手里把那颗浸满了鲜血的蓝宝石拿出来擦干净的太宰治,问道:“我还没见过这么疯的家伙,这么重的伤,他不会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