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说话,姬菀又把电话打给庆沅。
庆沅没接,手机直接关机。
她看了看庆虞,道:“我来之前去看庆之远了,他还没醒,估计也醒不了了,赵挽霖跟人借钱,四处碰壁,还挺惨的。”
她最后给了一张小型展厅的票,说:“这是一个个人向的展览,我包了场,你可以来看看。庆庆,我们必须清算,你知道的。”
接过票,看了看日期,明天。
她顿了很久,点头,说:“好。”
庆沅走时轻轻将门扣上,雪已经不再下了,她却像跋涉在雪地里,冷淡的离去。
庆虞低头看了看展览的门票。
年郁进来时见她闷闷坐着,刚想问,庆虞回头就说:“我要出院了,医院……不想待。”
听到这话,年郁僵直的后背才放松,过去抱她:“好,我去给你办手续。”
酒吧喧嚣熙攘,流水线上生产的眉目传情,没有一点新意。
庆沅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听着台上舞女的悲叹,目光沉沉的望向远处,直到目标出现。
姬菀一眼就看到她了,面带笑意的走来,毫不客气的坐下,勾唇一笑:“想约你也真的有够难的,要不是电话打到庆虞那儿,我还不知道你这次回来待这么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