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出来她并不想闲谈,年郁妈妈道:“我带年隽过来跟你道歉,庆庆,他就欠一顿打,不然我帮你。”
庆虞其实一点都不想回忆康复中心的事情,年隽道歉干嘛呢,他道歉的话就能让后来的那些事没有发生过吗,还是他现在道歉的话她就可以立刻忘记过去。再说了,年郁是他亲姐姐,他听到亲姐姐要跟另一个陌生女人逃跑,再也不回家,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从某个层面上说,年隽并没有犯错。
庆虞摇头,说:“过去了,都过去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来医院住,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一切都会过去,可兜兜转转,她仍然要在精神科度过。
去年年初在精神科醒来时有了新的生命,现在再次住进精神科,新的生命被打碎。
年郁妈妈怜爱的看了她一眼,扶着她坐下来,叹了口气,说:“庆庆,我一直拿你当自己的孩子。就算我们从没有认真在一起说过话,但是你的一切我都了解。我知道年隽当年那件事做的太糊涂了,但是年郁那一次也差点杀了他,我的意思是……”
庆虞立刻明白了。
年郁到现在还跟年家的人有隔阂。
就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