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害人,你还会干什么?庆虞,你就是我们所有人的累赘!”
后来她慢慢回想那一天,才算是把事情捋清楚:年郁接到电话后联系了人,要来乔木农家乐找她,但是年隽听到她聊电话,知道她要订机票跟庆虞逃跑,就给她水里放了安眠药。
安眠药是年郁妈妈一直在喝的。
第二天,年郁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多,年隽把年斯闾叫回来,年斯闾又把年沁带的保镖全带回来,坐在客厅,等待一个解释。
年斯闾觉得庆家的事应该由庆之远做主,所以给庆之远打了电话。
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听庆之远说年郁刺了年隽一刀,已经送去医院了。
年郁她妈妈吓得当场晕过去,也送医院了。
大概就这些。
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庆虞坐在单人病房,手脚无力,慢慢挪动出去,看到几个巡查人员过来。她把病服袖子扯下来,遮住腕部的勒痕,条件反射的露出笑容。
因极度恐惧而对外界的一切自发性讨好。
那两个巡查人员取笑她,说一扬手她就会抱头然后蜷缩起来开始发抖,样子特别搞笑。
他们在她面前举手又放下,欣赏了无数遍。
庆虞听到他们笑,也跟着笑,靠在墙上像一天也过不下去的乞丐讨钱时的模样。讨好的嘿嘿笑不停。
因为在秋游那一天,也就是电惊厥治疗的那一天,她在车上差一点掐死了庆之远,疯了一样去打人,看到活物就打。
像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