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复中心在郊区,那边还有一家养老院和一个菜市场。
下车时看见被铁网包围的房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所以大喊大叫,挣扎,打了挟持她的保镖。早早在里面等待的医生和护士全部跑出来,有人拿着约束带将她的手臂和双腿捆住。
一个漂亮的女护士喊道:“病人精神错乱,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不能住普通病房。”
庆虞不明白何谓严重的暴力倾向,保镖要把她送进一个全是精神病的地方,她反抗,错了吗?
这层楼的其他房间都是四人间,她住的两人间。
有人给她喂了安眠药,一觉睡醒已经是早晨六点钟,楼道里响起音乐,好像是民族风的曲调。
她的室友是一个身材干枯的中年女人,经过了解后她才知道,这个女人在这里住了八年,住进来那一年她二十五岁,这八年来她战功赫赫,打走了一个连的室友。
庆虞一大早起来就跟她打了一架,好像打掉了她一颗牙。
护士骂骂咧咧的进来时,她还没彻底清醒,直到被打掉一颗牙的女人离开,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换了一个地方生活,蜷缩在角落。
几分钟后护士长带着身强力壮的工作人员进来检查,一连来了五人,她打不过,于是乖乖去吃早餐。
在去往食堂的路上,她一共见了十个病人,五个问她有没有兴趣买一本飞升秘籍,三个问她统领过几个国家,还有一个和她交流怎么生出上帝,最后一个趴在她耳边大喊‘我没病’,差点把她的耳朵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