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会儿,寒气侵袭,脑袋如同进行了一场分娩,疼的晕过去。
失去意识前她只觉得戴戒指的那个位置扎进无数的细针,脑袋还在经历分娩的阵痛。
真相将被孕育而出。
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到处都是戾刺,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血印。
庆虞看到祁浣就在荆棘最深处,面朝她,表情寡淡,哭丧队伍里最敬业的人也做不出如此绝望的模样,她道:
“你知不知道年郁当年为了你差点杀了她弟弟,你让她没有家了。庆虞,你不能这样糊里糊涂跟她在一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指尖微微一蜷,听到周围有吵闹声,有哭声,不休的争执。
她出生和死去时才能拥有的待遇。
年郁为什么会杀年隽?又怎么会是为了她?
如果大脑正在经历分娩的话,现在这情况属于难产。随着脉搏的跳动,疼痛加重,察觉有人剥开她的眼睛,一束光照进眼眶。
不行,不行,故事必须倒回去,从头讲起。
《这样爱了》爆火,她签了不少商务,在蒹葭绿苑买了套房,离开家的那一天,她把备用钥匙给赵挽霖,说:“关于庆沅……”
赵挽霖沉着脸。
她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说。之前已经试过很多次,只要想到那件事一说出来就会让庆沅无家可归,她就开不了口,就这样吧。
她心里知道,她爱这个家每个人。
不论他们怎么看待她。
赵挽霖问她:“真的要搬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