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信念击碎了,让她无以为生。
被扶着出去,门口的花圃一如当年在盛放,月色撒下光辉,为花草披上洁白的纱裙。
屋里很是冷清,赵挽霖一抬头就看到了客厅里摆着的全家福,七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庆虞就不在照片里了,其他三个人重新拍了一张,好像要掩饰什么罪孽,可罪孽没有消除,只是暂时隐藏了,总有一日会卷土重来。
庆沅扶着她的手更加的冰凉,把她推在沙发上,她看她拿下相框,取出照片,把自己剪下来。
想到出国前和庆虞拍的照片,那时候她们关系有所缓和,她诱哄她拍了一张合照,告诉她可以自救。
只要不要再想任何人的好,把世界当成乱葬岗,她就会无畏一切。
她看她的眼神里隐了一点崇拜,她想变成她。
庆虞很想变成典典,她知道。
她教她自我催眠,告诉她,她是她灵魂的孪生,约定好下一次会把美德踩在脚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等她回来的时候她身边又有了别人,年郁,年郁凭什么?
真的有人能得到一个人两次吗?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