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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李茹旧笑得像是听了个爆梗,“怎么突然那么听话?难道是这么快就腻了年郁?”

“……”庆虞认真起来:“没有。”

李茹旧又笑,指了指她的唇,道:“怎么还上火了呢,像年郁那种照顾不好人的……朋友,该甩就甩了。”

她说完,观察庆虞的表情,发现她不情不愿的耷拉着耳朵,眼里分明写着一行字:你他妈倒是快说,说完了赶紧消失。

李茹旧觉得她有点傻,但又佩服年郁。能让这么一个人把她放在心里,她这辈子活的还不够好吗。

不打算再干扰人家的甜甜蜜蜜,干脆的道:“我去跟里面的师父学烹茶了,你忙你的吧。”

话音刚落,庆虞撒腿就跑。

去含藏桥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等凌成颐的车到了以后,她立马拖上行李箱下楼。

凌成颐一看见她就犯怵,尤其是看她把行李箱拎起来往后备箱塞时,条件反射的抱头蹲下去。

庆虞关上后备箱,看他似乎还在发抖的模样,拧眉,对立津道:“他怎么了?”

立津也不知道,但前几天凌成颐去寺庙求了个平安符,还说一定会有人打他,今天来的路上他一直冷汗连连,还说如果他被打的太严重,一定要随时准备叫救护车。

她道:“成颐哥难道是当渣男了吗?这里有他的前女友?”

庆虞眯起眼睛笑,说:“那还真有可能。”

凌成颐慢慢从地上起来,丝毫没有底气的怒斥:“我们签协议了,你要敢动手,你要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