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她成功回忆起昨日,她一点也不高兴,随口道:“去流产了。”
余帧愕然。不过很快回过味来,知道她在开玩笑,表情又正常了,“你现在说话好粗俗,还喜欢骗我。”
庆虞很郑重:“没有骗你。”
她的抗争之心在昨日正式流产,今后她将永远臣服于他人。
课间操的时候有个喜欢恶作剧的男生踩她的鞋带,她不慎绊倒,直直趴在操场上,刺骨的寒意传进体内,膝盖磕破。
她看着回头捂嘴笑的罪魁祸首,默默起身,继续跟着队伍跑。
回教室后她一言不发把那个男生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只用了一招,他连反击之力都没有。
周围的男生都在开玩笑,说一个男的窝囊的连女的都打不过。
好像他们默认男的可以打女的。
庆虞看了看摔在地上的男生,额角突突直跳,她在那一刻想过把这个人打死。
心里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让她力气格外的大,她需要发泄。
只不过恰好在这时,上课铃响了。
她无视听了多年的铃声,跑去卫生间。
膝盖上流血了,有点疼,但更多的是安慰。她必须承认,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刻,她心里无比的兴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唤醒了。
伤口,应该再深一点。伸出手,指腹在伤口周围徘徊,最后指甲用力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