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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虞道:“妈妈,我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她应不应该告诉家里人,她是不是该去看医生呢?”

树枝上结了冰碴,一碰就断。

她听见赵挽霖说:“抑郁症?那只是学习不好,又一无所长的人给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你信不信,如果你那个朋友明天考了年级第一,他的抑郁症立刻就好了。”

她摸她柔软的头发,“不存在这个病的。”

全身都不能再动,血液也结了冰。庆虞微微一笑,合上日记本,下楼去吃饭。

晚餐进行到一半,庆之远问:“庆庆,你最近看的什么书?上次给你的那套‘床头灯英语’读完了吗?”

庆虞点头。

庆之远说:“那你的英语成绩怎么,不太理想。”

赵挽霖也点头:“你们班有三个满分。”

就缺了三分而已,她下次会补回来。庆虞这么想,但没说。

赵挽霖看她愣愣的模样,突然皱眉,说:“上次我见年家的那个女儿,就是年沁,她比你小一级,学习好,性格也好,庆庆你多跟她玩,不要跟那些声称自己有抑郁症的人交流,会影响你。”

庆虞还没说话,庆之远说:“抑郁症?”

赵挽霖面露失望,道:“她刚才跟我说的,有个朋友得了抑郁症,我也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个病呢,还不都是不努力的借口,世上就一个无能病和穷病。”

庆之远沉吟半响,“抑郁症的话,应该是生活太无趣了,你那个朋友应该不喜欢看书,也没有别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