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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说:“我听说年斯闾家的那个二女儿不是跟了一个教练嘛?听说那个教练特别厉害,得过什么奖什么的,年家都敢往进去送,那肯定没问题。”

赵挽霖满意的笑:“我等会就去联系。”

庆虞看着他们聊天,再也没吭声。

她知道,如果说自己得了心理疾病,那对赵挽霖的打击不亚于她过马路被车碾死。

因为心理健康也代表着家庭面貌,赵女士始终持这个观点。

到了新班级以后,教练让她先挑几个学员练练手,看看水平,再因材施教。

她看了看名单上的分数,挑了最优秀的一个,同时也是个子最高的一个,年沁。

两人站到中间,教练喊了声开始,她先是用正常的招式,但打了一会儿越发暴躁,毫无章法的进攻,把年沁撂倒。

年沁也懵了,不过她应该是个宽容大量的孩子,并没有因此而记恨她,而是坦坦荡荡将第一名的位置让出来,因为教练说庆虞靠的是技术,她功力不深,但聪明,会布阵。

下课后年沁跟她聊天,问:“你一个学霸学散打干嘛?学霸校霸两手抓?”

庆虞看了看她,比自己高出一个头。

是不是应该再尝试一下,喝牛奶。

年沁见她不回,只当她是内向,又问:“我有个姐姐,跟你一样大,学习差得要死,语文都考不及格,上回好像四十多分,以学霸的思路看,她还有救吗?”

庆虞想了想,道:“会说话的话不至于考那么点,她是哑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