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帧住在病房,他爸妈都在。
气氛很不对劲,探病的人并不担忧余帧的病情,病房里的家属也另有所愁。余帧打着点滴,还在看书。
封面很老旧,书页发黄,属于庆虞供在书架上偶尔朝之一拜但从不会翻阅的书籍,她觉得折纸鹤可太有意思了。
赵挽霖跟余帧的妈妈嘘寒问暖,紧接着谈到病情起因。
一脸惋惜,声音却轻快地很:“我们刚才还在说这孩子是小神童,连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师兄们都觉得你们家的孩子有文学家的天赋,唉,老天就是喜欢捉弄聪明人。”
余帧的妈妈说:“他会好起来的,只是暂时没法上学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句也听不懂,一句也不想听。
庆虞坐到旁边的小凳子上,仰头看余帧。
他脸上苍白不已,之前她还讨厌他讨厌到想做个稻草人,挂上他的名字,然后往死里扎。
但现在又有点同情他。
如果所谓小神童就是到了医院都不得安宁,那她幸好不是。即使父母都希望她是。
家长的话题从病情变换到大生意,察觉庆虞在打瞌睡,赵挽霖提议:“我们去外面谈吧,让两个孩子聊聊天,他们同龄人有话题,能玩到一起。”
余帧的妈妈眼睛一眯,对庆虞的智商表示怀疑:“庆庆,小帧讲的东西可能有点深奥,你要是不喜欢就不要理他了。”
赵挽霖在一边笑,笑意逐渐变淡,递减的函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