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稍滞,年郁按了按她的唇,眼光晦涩:“不然我听洗刷刷?”
庆虞笑道:“也不是不行,我想看你跳洗刷刷。”
年郁挑眉:“为了你我可以,但庆老师拿什么换?”
庆虞默然几秒,无辜摊手,“能给的都给了。”
只平平常常一句话,她知道问不出来那首歌的事,便打算放过了,谁知年郁突然起身凑过来,手心覆在她侧脸,冰凉的唇贴过来,特别用力,要把她嚼碎咽下去吃掉似的。
囫囵间说了句:“我爱你,你爱自己就好。”处心积虑如此之久,还是她先说出口。
庆虞不知道为何,眼眶酸涩,舌尖挑了挑,诱惑她,意在多时的缠绵,年郁却含着不放,重重一咬,又松开,退回去。
庆虞低下头,已经不想再问梦里那些事。
也许只是最近的状态不好,作为一个演员,她有无可匹敌的想象力和原创精神,梦则是创造力的外在体现。
只是做梦吧。
她怎么、怎么可能把年郁折磨成那个样子,如果年郁因为她变成那样,她会痛苦的想去死掉。
吃完饭后,两人打算回洮市继续进行剩下的两项任务,来接她们的是张喜宁。
年郁在屋里收拾东西,庆虞在门口跟张喜宁面对面,站久了腰有点累,扶墙。
张喜宁无言半天,辗转几回,还是出声:“怎么了?”
庆虞有点不好意思:“纵欲过度。”
“……”张喜宁眼皮一跳,道:“她要是让你太累的话,那就分了吧。”
听到这么危险的发言,庆虞立刻对她警惕了几分,坚定地目光:“累并快乐着,不分。”
张喜宁:“……靠,我就是穷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