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含藏桥,庆虞在桥上坐了一会儿,计算了下时间。年郁这会儿应该在飞机上。
想问她关于祁浣的事,但又觉得这样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猜忌,不甚好,思考了半天,爬上二楼,开了电脑,在窗边写读后感。
夜风吹皱湖水。
写了一半,微信消息一直响。
其他培训的演员拉了个群,吐槽乔雎的魔鬼训练,在群里报字数。有人她,问她写了多少字。
庆虞如实报过去,群里遍地哀嚎:
[庆老师的手不是手。]
[还差两千字,救命,乔教授已经在群里催了,啊啊啊啊为什么老魏要这么摧残我们,我宁愿他直接把我埋在含藏桥底下。]
[熬过这一个月,我就成了吃苦耐劳的社会主义好青年。]
赶在十点钟之前把文稿发过去,乔雎很快回过来一条:
[我就是吓吓你们。]
庆虞:“……”
晚上很快就睡着,第二天去吃早饭时发现好几个演员都在小镇上来回跑,跑完后又赶在七点前去跟生活部打卡,庆虞想到乔雎说的话,为他们默哀几秒,独自去吃早饭。
今天一整天都是形体和台词课程,魏逐尤请的都是专业人士,授课方式也千奇百怪,大家听得很认真,生怕晚上还有什么变态的考试。
课间休息的时候都半点不敢放松,记笔记的背台词的,拥了一楼道。
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多,最后一节台词课结束,老师隆重无比的表扬了所有人,并没有安排课后作业。群里放起礼炮,全员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