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师,你的钥匙怎么办?]
年郁很快回过来:
[有备用的,你拿着吧。]
庆虞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一直没舍得关页面。
好像得有三四天没见年郁了,她家里是出了什么大事吗?她最近微博也没有营业,像是消失了一样。
想及此,又发过去一条:
[你家里没事吧?]
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足足五分钟后,年郁才回过来:
[没事。]
[你要去偶像之光给钟采迎助演了吗?加油!]
庆虞怔了怔,她想象不出年郁写这行字的表情,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有点担心,
但是已经没有借口再聊天了。
她想了半天,终于找了一个理由。
把猫抱在怀里,打字:
[年老师,这猫是谁的呀?它对谁都凶凶的,但只要见到你就乖了。]
上次问过年郁,年郁说猫是一个朋友的,不知道那个朋友是谁,赵挽霖为什么会说传染之类的话。
赵挽霖说的话对她而言就是耳边风,她从没放在心上,那天没打她一顿已经是看在母女的面子上了。如果她当时说的是年郁,她肯定上前给她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