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虞预感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声音有些发颤:“昨晚……我……有发生什么吗?”
她还没能接受得了自己家里突然出现三个外人,就被反过来质问了。
张喜宁安抚了一下年郁,走了过来,低声道:“你看看年郁身上的掐痕,后背还被挠了一道特别长的伤口,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庆虞:“……”
她彻底懵了:“我干什么了?”
张喜宁把她拽过去,面对着年郁,道:“你自己看吧。”
年郁整个人憔悴了不少,脖子上、手臂上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嘴唇还有点肿。
两人对视一眼,年郁肝肠寸断一样,特别耻辱的道:“别让她看——”
张喜宁便横插在两人中间,挡住了庆虞的视线。
庆虞更懵了。
这时,凌成颐道:“把别人害成这样,你睡得倒是安稳。”
庆虞:“……”
她干巴巴的张唇,指了指自己,道:“是我把年老师……弄成那样的?”
凌成颐捧哏:“昨晚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不是你还能是哪个禽兽?”
庆虞崩溃,
她浑身软绵绵的,压根使不上什么力气啊,何况她沾酒就睡,哪有那色心?
她欲解释:“我好像喝醉了,我喝不了酒,一喝倒头就睡,不可能……”
凌成颐又捧哏:“你打起人来厉害着呢。”
庆虞:“……”
她没办法了,只好拨开张喜宁,对年郁道:“年老师,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可能……”
年郁满含酸楚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特别失望一样,凄凄一笑,道:“张姐,回家吧,帮我上一下药。”
张喜宁半响才憋出个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