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虞说:“操心你该操心的吧。”
刚挂电话就听见有人敲门。
她想了想,这时候来访的,怕只能是年郁了。
走到门口,猫眼里一瞧,果然是年郁。
有些忐忑的开了门,年郁换了身衣服,面色冷漠的道:“能帮我个忙吗?”
她提着药箱。
庆虞怔了怔,忙点头。
顶流发话,义不容辞。
布偶猫蹲在年郁脚下,仰头看着庆虞。
庆虞让开路,
一人一猫进了屋。
年郁熟门熟路的坐下来,开了药箱,找出外伤药,将自己的右手手肘举起来,说:“帮我上个药吧,拍戏不小心摔了。”
庆虞看了看她撩起的手臂,细嫩的肌肤上赫然一道刺目的伤口,还在淌血。
她不由得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还没上药。
真巧。
她忙接过工具,小心翼翼的替年郁擦药。听说年郁拍武打戏从来没用过替身,看来是真的。
幸好伤口不深,但估计也要留疤。
她到底是什么体质,好像自从住过来,年郁就一直受伤,想到这里,她看了看年郁的手,那次被割破的地方已经结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