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虞又踹了他一下:“我爹再怎么不待见我那也是家事,跟外人有关系吗,你觉得他会任由你欺负我?上次陆粤也跟你一个想法,但他的下场你可是看到了。”
虽然这么说看似很有威慑力,但荣祁根本没放在心上,因为荣家盘根错节,在国内外的各类行业都有涉猎,国内巨头企业都有荣家的股份,他们玩的是资本,跟庆之远白手起家不一样。
他在豪门待惯了,才不相信什么感情,只要有钱有势,猪都能上树。他从生下来就是横着走的人,整个洮市没人敢跟他唱反调,过去三十多年从未栽过跟头,可今晚庆虞却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他,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颜面大大折损。
越想越气,怒斥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庆家人都不喜欢你,庆虞,你就是——”
他显然是要口头上占取上风,但庆虞没给他这个机会,既然已经把人打成这样了,就没有退路,她也不想要退路,人生活一次就图个爽快,她孤家寡人,不怕事儿。
起身踩住沙发另一头,沙发的位置立刻倾斜,荣祁的头因为沙发移动受到强烈的压迫,脸在地上蹭了几米,最后紧紧与地面相贴。
说不出话。
庆虞把他手机里的视频全删了:“应该没有备份吧,祸害多少姑娘了啊?你真的不怕有人半夜来找你索命吗?”
刚扔掉他的手机,打算畏罪潜逃,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庆虞很小就开始学武术,后来又练过跆拳道和散打,作为武打人员,耳力自然清明。荣祁的人来了。
荣祁大约也听到了,身体没那么紧绷。
庆虞在心里估算,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如果打不过的话是不是要录个临别遗言?把荣祁打成这样,他现在撕了她的心都有,等会儿一堆保镖冲进来,可能连全尸都不给她留。
此时她才开始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