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钰挣了下,没有挣开,男人的眼睛通红,神色凶狠得似乎随时就要将她置于死地。
她并非柔弱无力的姑娘,旧年做奴婢着实还练了挺大的手劲。她去扳安锦南的手,低声喝道“请侯爷放开”
安锦南几乎就没个正常的时候,每每叫她为难,难堪。
这是做什么呢当她是什么人了
安锦南望着面前愤怒又无措的女人,她正在声讨他,一张一合的红唇中说出的是什么他根本听不到。那软软的唇瓣,丝绒般的触感,诱惑着他,灼烧他最后的理智。
“丰钰虽身份低微,可”
她的据理力争戛然而止。
安锦南猛地将她推在身后的大理石围屏上。
她后脑撞了下,很快被他手掌扣住。
他倾身过来,嗓音低哑,面色复杂,凑在她耳畔低声道“别动”
丰钰果然浑身僵住。因为他再次吻了上来。
紧紧地将她桎梏在狭窄的空间,坚硬的胸膛紧紧抵着她的她被挤压得喘不过气,下巴被捏住,被迫仰头承受这并不温柔的亲吻。
丰钰觉得窘,觉得委屈,觉得被冒犯得有些过分了。
从小到大,长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她不曾与任何男人有过此等亲密接触。
在宫中服侍之时,他受伤发病,一切皆是不得已。可如今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察觉到怀中人不挣扎了。他贴着她的下唇,轻轻喊了声她的名字,“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