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的是一瓶的价格,还是三十瓶的价格?”
这得是什么折啊?怕是零点一折了吧?
赵匀直言道:“嗯,就是三十瓶的。”
“怎么可能那么低!”郭奉指着单子,不可思议道:“我买一瓶还比我订三十瓶贵?我在外头随便买杯咖啡都快这个数了吧?”
赵匀一板一眼道:“今晚也会给您免单的,不会按那价格来。”
郭奉拧着眉,审视意味十足地看了他半天,坚决表态:“不好意思,我既不搞基,也不卖身。”
一直安静听着的荀愈,险些呛了口酒。
赵匀认认真真,老老实实地透了底给他:“您误会了,只是老板交代过,您是将来老板娘的老板,所以一概免单,不过订单还得走账面,就收取一些象征性费用。您要是不方便给,也完全没有关系。”
赵匀的确没有隐瞒,可喝酒喝多了的坏处,就在这时显现得淋漓尽致。
等懵逼的郭奉在脑海里将‘酒店的老板赵匀的老板的媳妇儿的老板怎么是他’这相当复杂的关系给转完一圈,明白过来,正欲咆哮怒拒,赵匀早就退了出去,还帮他们关好了门。
荀愈见机极快,不等他借酒发飙,就给司机打了电话,一起将他抬下楼去,装进了车子里。
要是让郭奉知道,赵匀对底下人交代记得给他免单时,不但将名字说了,还在前头加了一串形容词——“白净羸弱、吊儿郎当、嗜酒如命的小纨绔”,怕是得恨得七窍生烟,直接砸店的心思都有了。
按计划准时抵达住宿的酒店的宴清,暂还无从得知郭奉的遭遇,他将行李放好,吩咐完了助理,就躺在床上小憩了两个小时,养足精神,就在下午去剧组了,还给工作人员带去了解暑的慰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