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得给几个丫头备几套,叫人拿了老太太给银票去买几套新的,其他的就看老太太私库里有什么了。
衣裳等到了南边现做就来的急,料子做衣裳的时候一块采买回来也就是了。如此一来,除了瓷器外,也就一些针头线脑的小物件了。
凤姐儿扒拉了一下手里现有的,再细细算了一回还没到手的,突然发现给这三个丫头置办的嫁妆,大头都是荣国府和老太太出的。她顶天出些针线头线脑的花销。
一时间,不禁有些好笑。
原来老太太还是很疼她们的嘛。
→_→
被凤姐儿真心实意夸赞了一回的老太太这会儿正辗转难眠的想着最近家里发生的那些事。
去年宝玉和家里的爷们没少被折腾,好不容易熬过去了,今年先是凤姐儿的孩子丢了,然后就传出宝玉是朱三太子转世,再接着二太太进宫侍疾,二房分宗,凤姐儿发难,琏二偷娶尤二姐,老大被骗,宝玉伴驾,元春有孕,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排着队的出现。是天意巧合还是谁在操纵着这一切?
贾母翻来覆去想不明白,最后从床上坐了起来,靠着床柱在那里不停的想着这大半年的事。
身边实在是没什么人可商量了,贾母不由问起了值夜的鸳鸯。
鸳鸯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对着贾母摇了两下头。
她也不知道,“也许风水或是旁的什么出了问题,也未可知。”
贾母闻言,不由想到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好像都是从建园子以后开始的。难不成是园子里的什么地方没建好,坏了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