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快出征了,”吕布惆怅道:“这睡一晚,可就少一晚啊。”
“……”
个五大三粗的军汉,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燕清听得哭笑不得,也不好再踱步了,走到榻边上,往他额头上轻轻一拍,斥道:“分明是你日夜期盼的,这会儿胡说八道个什么劲儿?”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手心才刚碰到对方前额,醋海翻涌了整整一天的吕布,双眼就猛然迸出精光,身手灵活之致地将自己拽倒在床,旋即无比生猛地翻身压上。
燕清惊道:“你这是——”
话刚开头,唇就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接着整整一夜,他的意思都变得朦朦胧胧,就感觉自己像是一块烙饼一般,被不知疲惫的吕布翻来覆去地折腾,又像是一头沦入虎爪的羔羊,被毫不含糊地拆吃入腹,连皮带骨,都让仔仔细细地啃了个一干二净。
次日醒来,燕清腰酸背痛,不得不啃了颗桃,才缓解许多。
他有心把放纵过头的始作俑者揍上几下,可一念着将分离一段不短的时间,就又舍不得了,只板着脸,把对方那油光水滑的背脊拍得啪啪响。
吕布一点都不觉得疼,非但由他拍,还眯着眼傻笑,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
燕清:“……还不快起了!”
吕布要去兵营,他也有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