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从被送去保护起来的豫地往这边赶来,准备上任。

刘康干巴巴道:“爱卿说的是。”

话一说完,燕清始终气难平定,又不能给皇帝甩脸色,索性不再逗留,行礼告退。

刘康讷讷地看着他背影,失落地耷拉下了脑袋。

末了他对郭嘉抱怨,道这新帝如此口无遮拦,出此诛心之言,不外乎是两种可能。

要么是精于掩饰,演技高明,存心坑害他;要么是无可救药的蠢货一头,说话不过脑子。

郭嘉却是在怔楞之后,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还夸张地拍抚自己大腿,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滚到了地上,乐得不可开支。

吕布不客气地瞪了忘形的他一眼,燕清也忍不住黑着脸问:“我同你商量正事,你却无端端地狂笑个什么劲?”

郭嘉骨碌碌地在柔软的毯子上滚回来,眼角还带着笑出来的泪花,半晌才在燕清严厉的逼视当中,虚弱地引用了一句孟子之言:“知好色,则慕少艾。”

他流连花丛多年,还能看不出皇帝待燕清极其小心谨慎,诚惶诚恐的原因,除了担心身家性命外,还掺杂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