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天都在火车上,可到底还是很少会遇到这样的突发事件。
只有那几个人眼里都闪过了一抹轻松,有的时候,死人更能让人放心。
葛建邦握了握拳,想到那个叫“梅子”的女人松手时候,脸上和眼里的崩溃,又像是彻底放松下来的状况,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葫葫!二叔!”葛成文终于赶到了。
他的这一声呼唤,瞬间惊醒了所有人,几个乘警里面年龄较大的立马开口,“所有人,请配合我们进行调查!”
然后有人迅速联系了控制中心,“就在那一段,请求地面支援。”
有人立马变了神色,“我!”
有人立马撞了刚刚开口的那个男人,“梅子她丈夫”很快开口,一脸悲切,“我梅子怎么那么想不开,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她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
乘警几人相互对视一眼,觉得有些不对,可这话似乎也的确没有毛病。
“你!如果不是你的那句话刺激到她,她怎么可能松手!你如果真的是她丈夫,她怎么可能那么害怕你!”既然已经直接面对上,葛建邦也不再考虑那么多。
到现在,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对方绝对有问题,而且还是巨大问题。
他拉着葫葫的手,摸了摸葫葫的头,刚刚多亏有葫葫在,可他又有些担心,怕刚刚的事情吓着葫葫了。
葫葫或许没有那么理解每一句话,每一种情绪,可她能够感受到最清楚的变化产生。
对方的到来,让那个阿姨有怎么样的恐惧和愤怒,她能感受到。
也就她二伯说的那句话,“你都是坏人,是你们吓得阿姨掉下去的。”
“刚刚,你们明明就是追着阿姨,吓跑了她,故意吓她掉下去,你们刚刚还故意撞了我二伯!”
葫葫看着那几个人,她还不是很能理解死亡的意义,对与植物而言,死亡可能是为了更好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