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温言突然松开了手,盯着付清辞的上衣顿了几秒,拉着他的领带掀了下,然后把人推开了:“不对……”
付清辞也不知道怎么了,毕竟你永远摸不透一个喝醉了的人会做出什么,甩开心里那点怅然若失,他跟在温言屁股后面看着他出了房门,俩人在客厅转了一圈,然后又回到了卧室里。
温言从衣柜的角落里,拿出来了个小纸箱,再然后在里面翻翻找找,取出了一个项圈。
“嘿!找到了!”温言笑眯眯地盯着手里的东西,然后给付清辞展示了下,“你还记得这个吗?”
“这不是咱俩买给德福的吗?”
付清辞当然记得,这是他们小时候给村长家那只大狗买的项圈,俩人当时都很喜欢那狗子,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付清辞回到青城了养了nono的原因。
就是他走得急,没想到温言竟然还把这个留着。
可是温言突然把这个取出来是要干嘛?
付清辞正疑惑着,就见温言朝他招了下手:“你低点。”
付清辞俯下身子,温言坐在床边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肩膀,但那人还是皱着眉头,转而站起身,让他坐下。
两人换了个位置,温言竖起付清辞的衣领,伸手似乎想把他的领带取了下来。
那人扯了半天也没弄下来,付清辞便道:“是要取下来?”
温言点点头,看着那领带不悦道:“嗯,看它不舒服。”
付清辞这下明白了,原来是刚抱着他嫌着领带格着脸碍事啊。
付清辞抬手取下,把领带放在了一旁,他以为这样温言就满意了,面前的人却更加靠近了,连温言身上的白桃香味好像都贴着潜入他的呼吸。
太……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