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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言难得在早读时就碰见了付清辞,连沈清进教室后都有点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看错了。

尽管那人还是在桌子上趴着睡大觉。

等到课间操铃响时,付清辞才清醒了些。

他晚睡晚起已经成了习惯,今天早上听到闹钟还能爬起来都算是意料之外了。

一行人在英语老师的组织下朝班外走去,排好了队。

刘嘉泽是体育生,个也高,到了新班也是不容撼动,他一直是站在付清辞旁边的。

见付清辞还在桌子上趴着,喊了句:“辞哥!不走吗?”

付清辞闭着眼支着脑袋,抬起另一只胳膊摆了摆,意思是懒得去。

刘嘉泽便也不管了,和一班的人一起下了楼梯。

走廊里其他班的学生也正朝操场移动,说笑声和老师组织纪律的声音混着广播里的音乐,显得有些拥挤又嘈杂。

温言没看见一起巡逻的二班那个男生,索性在坐在座位上等人。

温言把兜里的袖章掏出戴好,然后那笔在表格上先记下了自己同桌的名字。

他正打算在「逃课间操」那一项上打个勾,突然感觉身上一重,清新的柠檬味环绕过来。

温言愣了下:“?”

他脖颈间因为发丝挪动有些发痒,然后才是被毛茸茸的脑袋靠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