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平常不过的话,这个时候,絮儿早已经走到楼道里面乘电梯了,倚在电梯光滑的墙壁上,想除了周末之外的时间,他是否每天都与那个人在一起,转念想,人家是男女朋友关系,自然是在一起了,那么按理说,周末也该在一起。
这么一来,自己倒成了累赘?
她冷笑,走出电梯,是那个人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自己怎么会成了累赘。带着气的开门,甩包扔在沙发上,到厨房里找吃的。冰箱里倒是有许多零食,径自拿了些米出来淘洗,看着渐渐变白的清水,还有其中渐渐变干净的米粒。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落,那已变色的水面上有涟漪荡起。
柳煦到底是自己的谁,他将来也许会结婚甚至有小孩,这些自己曾经从来不愿去想的事实此刻一一清晰的浮现,自己逃避惯了,却并非不懂,她懂,她知道梦想跟现实是有差别的。她觉得太累。
如果一直都没有再见到他,是可以在心中勾勒许多东西的。现在却不行,因为那么多明显的事实在自己面前逐步的摊开。
她最怕的事,就是一天柳煦牵着另一个人的手站在自己面前,然后笑着说,“絮儿,我要结婚了。”
想到这儿,眼泪掉落的更多。米洗到一半,冲出厨房,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房间里,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最后开了电脑,算了下时差,暗自祈祷李飞远还没有睡觉。
窸窸窣窣的上线,李飞远的头像果然亮着。
喂。
咦。丫头,怎么想到我了。
你在干嘛。
我在钓美眉。后面还跟着一个挑眉的表情。
真的? 她才不信。
骗你不成。 李飞远甚至发来了图片,一个女孩子,是东方人,但不似是中国人,清淡的眉目,薄薄的嘴唇,头发居然也是盘着的,但并不是黑色,有点点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