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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温存在别墅已经舒坦地住了五天,每天滋润,她都不想回归穷人的生活了。
“果真,由奢入俭难啊。”温存喝了口奶茶,朝彭奈叹了句。
“温存,你脑子有病啊,好好的家不住,跑学校受苦干嘛?明明你和许咎是夫妻,以前没见你这么和他生分的。”彭奈一直都很不解,温存为什么和许咎突然跟闹分手一样。
温存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彭奈凑过去,好奇地看着她。
温存小声问道:“你说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服软,求我回去?”
这个问题她已经思考了五天,依旧没有头绪。
她这几天理了理困扰她的事,发现解决起来很简单,就是重新回到许咎身边,让那些人蠢蠢欲动想伤她的心都扼杀在摇篮里。
但是离婚已经是事实,复婚她暂时不想考虑,只能想想其他方法回来了。
“许咎的话一辈子也不可能。”彭奈一针见血,戳的温存有点心梗。
“这种铁血男儿,遇到梨花带雨的立刻化成绕指柔,虽然你梨花带雨的时候很好看。”
温存刚想夸他会说话,下一刻就听到他说:“但是大多数太凶巴巴了,还总用下巴看人。”
温存一巴掌拍到他后脑袋:“会不会说话,要不要爸爸教你说话的艺术?”
彭奈摸了摸自己的头,控诉着:“你看你这么凶,还总是爸爸爷爷的,许咎怎么成绕指柔嘛。”
温存立刻收回手,端庄地坐好,轻声细语地说:“这样可以吗?”
“对这样,楚楚可怜中带着几分悬泪欲泣的无辜,咬着红唇欲说还休地看着他。”
“但是这样太做作了,和我一点也不一样,”温存苦恼地撑着下巴,“重新想。”